余喵喵

作者王振德，1941年出生，现为天津美术学院教授、天津市文史馆馆员、天津美学学会顾问、中国艺术研究院博硕班导师、中国画学研究会名誉会长等。

编者按：《中国书画报》最近两期，连续重磅推出王振德先生关于津派海洋画发展的指向性文章——《试谈郭文伟海洋画对津派国画的充实与贡献》。助推王振德先生对津派画家郭文伟海洋画的褒奖与期许，现将其上下篇合并刊发，以方便读者。王振德先生系统梳理了津派美术的历史脉络与艺术特质，重点评析了郭文伟作为中国焦墨海洋画开拓者的艺术贡献及其对津派海洋画创新、发展的推动和充实。文章指出，郭文伟开创的焦墨“飞白皴”水法及构建的海洋画理论体系，不仅拓展了中国画的表现题材与技法语言，更以其科学精神与人文情怀，丰富了津派国画的内涵，彰显了津派国画的包容、开放、创新的地域特征。在海洋强国战略背景下，其创作实践与理论探索，为津派美术注入了时代活力，亦为中国画的当代发展提供了重要参照。

中国书画报王振德文章版面（上篇）

中国书画报王振德文章版面（下篇）

试谈郭文伟海洋画对津派国画的充实与贡献

王振德

中国海洋画作为中国画的重要分支，它是以中国画的艺术理论为主导，以宣纸、绢帛为载体，并以近景海洋要素为画面主体意象的中国画新品类。本文从津派美术的历史脉络与艺术特质出发，重点分析郭文伟海洋画的贡献及其理论创新，探讨中国海洋画对津派美术内涵的丰富与拓展，揭示中国海洋画及其理论体系在津派美术体系中的学术意义。

一

津派美术作为中国近现代美术史上的重要流派，形成于19世纪下半叶，以天津刊行张兆祥、黄山寿等人《百花笺谱》为标志，逐渐驰名海内外。这一画派植根于天津独特的地域文化与历史背景，在租界文化与本土文化的交融中形成了自己鲜明的艺术风貌。回溯津派美术的发展历程，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其从传统走向现代、从封闭走向开放的演变轨迹。

津派美术的历史渊源可追溯至清乾隆年间，当时查氏水西庄成为盛清文人画士的荟萃之地，查为仁、查为义、查为礼兄弟及子孙多擅长诗文书画，朱岷、张赐宁、罗聘、赵执信、吴廷华、陈元龙、厉鹗、杭世骏等名公巨流雅集于此。清乾隆十九年（1754年）冬季，山水画家金玉冈与陈立夫、高青疇等人结成书画社，金玉冈任社长，这是记载中天津市最早的书画社团。至清嘉庆道光年间，李紱麟用洋红画牡丹的实践，已显示出津派画家对西方绘画元素的早期接纳。这些历史积淀为津派美术的形成奠定了坚实基础。

第二次鸦片战争后，天津被迫辟为通商港口，英、美、法、意等九国强划租界，租界文化成为天津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百年来的天津绘画就是在租界文化和本土文化的抗衡与交融中形成了自己的风貌，不仅恢复了写生的传统，而且形成了两种不同的发展道路：一种是继承传统艺术的优势，重视师法造化，同时吸收西画的有利因素；另一种是以维护国粹为宗旨，通过对宋元明清绘画的研究和临摹，最终寻找到与自身特点相契合的传统。这一时期，张兆祥、刘奎龄等画家成为"融合派"的杰出代表，他们的作品在社会上产生了广泛影响。百年来津派六代画家传承有序，蔚为壮观。

20世纪初，活跃于京津两地的权贵人物对于书画的嗜好与参与，是繁荣天津画派的特殊因素。逊帝溥仪及徐世昌、曹锟、黎元洪、吴佩孚等北洋军阀失势后纷纷隐退于天津租界，他们时常邀请北京画家到天津作画或卖画，客观上造成京津书画家频繁接触的机缘。

当代津派美术呈现出多元化发展态势。20世纪80年代，国家实行改革开放的国策，津派国画步入空前辉煌阶段，以画派方式多次赴我国港粤台和世界各囯展出。1984年黄苗子为香港美术家出版社编辑的《天津国画选集》撰写前言，对"津派国画"颇多赞许。1989年，本人提出"卫派美术"和"天津画派"的学术定位，得到天津市委领导和天津史志界、文艺界权威人士的认可。1995年，黄可认为"刘奎龄画派"是代表天津的画派，与上海画派、岭南画派共同构成中国近代民族美术的新潮流。2003年全国政协举办"当代国画优秀作品展"，用本人撰写的津派国画文章为画集前言，向国内外隆重推出津派国画，并组织全国性的"津派国画研讨会"，使津派国画的旗帜张扬于海内外。

津派美术在长期发展过程中形成了鲜明的艺术特质。通过百年六代画家的不懈努力，"津派国画"形成了稳定的艺术特征，它不仅包容传统绘画美质，而且包容西方绘画、民间绘画的优长，同时包容中国现当代各地画派的经验，具有深厚的传统性、广泛的包容性、鲜明的地域性、画格的多样性、淳朴的风土性、稳健的开放性和适时的流变性。与雍容华贵的"京朝画派"、纵横恣肆的"海上画派"、清劲秀润的"岭南画派"、质朴务实的"西安画派"相比，津派美术更有兼收并蓄、雅俗共赏的地域特征。郭文伟海洋画在津派体系中的萌生与发展，彰显了津派国画蓬勃发展的生命活力。

津派美术的深厚历史积淀、海港大都市地域文化和开放包容的艺术特质，特别是刘子久从地质测绘到艺术成功跨界的经历和对艺术的奉献精神，带动和影响了京津美术学科跨界、品类包容的自由发展。为津派海洋画的发展提供了独特的机遇。正是在这样的地域和包容文化土壤中，郭文伟才能开拓出焦墨海洋画这一新品类，为中国画艺术注入新的活力。2025年5月在天津美术家协会、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和中国书画报社联合主办的“郭文伟《中国画与科学之交响》首发研讨会”上，郭文纬海洋画得到了津派画家和理论家的广泛认可。

二

郭文伟作为中国焦墨海洋画的开拓者和海洋画理论体系构建者，其艺术实践与理论研究构成了他的艺术生涯重要的里程碑，同时也开启了津派海洋画发展的新天地。

郭文伟的艺术历程呈现出科学与艺术交融的鲜明特征。1939年生于河南许昌的郭文伟，身兼海洋测绘专家与画家双重职业，他以严谨的科学理论修养使其在艺术理论研究中表现出系统性总结能力。郭文伟师承天津美术学院焦俊华教授，主攻焦墨山水画、海洋画，坚持"绘画创作与艺术理论研究并重，中国海洋画创作与山水画创作并重"的原则。

其创作海洋画始于上世纪90年代末。他认识到用焦墨画海，其写意性、书写性和趣味性都极强，与其他海洋画创作笔法大不相同，它淡化了水的作用，充分体现行草、大草书法对中国海洋画创作的支撑作用。将书法用笔提升为海洋画表现的核心手段。郭文伟的代表作品如《惊涛裂岸》、《天鲸耀中华》和金碧海洋画《海为龙世界》等大量的海洋画作品，既保持了传统的笔墨精神，又在题材和技法上有了新的突破，形成了独特的艺术风格。

惊涛裂岸（焦墨） 郭文伟作

津派山水画重视水的表现。刘子久弟子王颂余擅画大河小溪，王颂余弟子白庚延是表现江河湖海的高手。焦俊华师从刘子久、孙其峰，以精通透视技法和焦墨山水名世。这些前辈的艺术积累，助推了郭文伟海洋画的创作与发展。郭文伟海洋画技法的核心是开创了“飞白皴”水法。他在《中国画与科学之交响》一书中系统阐述了这一技法和原理：他把"飞白皴"技法的创作规律，归纳为："以笔代水、散锋破墨、以枯作淡、以干代湿"的十六个字。这是他在继承天津焦俊华、北京张仃焦墨山水画的基础上，在张彦远笔墨理法、黄宾虹的五笔、七墨、不齐之齐和宋·韩拙的新'三远'理论指导下，在修炼普通山水画和设色海洋画创作的基本功之上，按照他提出的“焦墨画笔生五色”新理念，把中国书法行草、大草及'飞白书'（由后汉蔡邕首创）笔法，融入焦墨海洋画创作，开创出来的海洋画皴水之法。这一技法将传统书法的飞白笔意转化为海洋画的表现语言，从而丰富了海洋画的表现力。

郭文伟新著《中国画与科学之交响》中系统阐述了中国画的科学内涵。从对中国画基础理论固有的科学含量挖掘，以及对中国画的透视、造型、美学法则的科学论证；人文社会科学对中国画创作的精神主导作用和自然科学对中国画创作的技术支撑作用等进行的研究，用实例印证了中国画综合科学理念研究的学术价值，创立了中国海洋画理论体系。郭文伟发挥自身的科学优势，潜心研究中国画画论的“格致”之道，以当代综合科学理念回望传统，挖掘和总结中国画的科学含量和技法规律。这种跨学科的研究视角，为中国画理论建设提供了新思路。

在传统画论研究方面，郭文伟也有独到见解。他"在尊重、理解、继承历代先贤本意的前提下，解读了张彦远等人经典画论的科学含量"，体现了严谨的治学态度。他对韩拙"三远"理论的研究尤为深入，认为其中"迷远"概念具有空气透视的科学内涵和超时代意义。这些研究不仅深化了对传统画论的理解，也为当代创作提供了理论指导。郭文伟还提出"扩大景深、放大近景意象是中国海洋画的包容性及其创新点的核心"，这一观点对海洋画的构图处理具有重要启示。

郭文伟的学术影响通过多种渠道得以传播。截至2024年底，他已发表60多篇学术理论文章，作品及学术研究成果在《中国书画报》《国画家》《书画之家》《画讯》等十多家艺术报刊和数十家艺术网站发表或报道。出版有《郭文伟山水画集》、《郭文伟海洋画艺术》等专著，2024年又出版《中国画与科学之交响》新著。这些著述系统总结了他的艺术实践和理论思考，黑贷交流群为中国海洋画的发展奠定了学术基础。中国美协理论委员会原副主任王仲评价该书"不但是郭先生艺术理论研究生涯的里程碑，而且也是中国海洋画理论体系构建的重要标志"，充分肯定了其理论价值。

三

近年来，作为新生画种的中国海洋画，地位日渐提高，其技法、理论的开拓创新，已显现出了蓬勃发展的趋势，在津派美术中成了很有希望的新生力量。通过其对传统绘画语言融通、拓展以及对当代文化建设的参与，中国海洋画不仅丰富了津派美术的内涵，也提升了自身的学术品格。

就环境条件而言，津派美术的包容性为中国海洋画的发展提供了理想环境。津派美术自形成之初就展现出"广泛的包容性"。这种开放包容的特质使津派美术能够接纳各种艺术创新，包括中国海洋画这样的新兴画种。津派美术"具有远离庙堂府院气息的平民心性和古今文士散淡亲民的情怀"，这种平民性也使海洋这一与民众生活息息相关的题材能够得到充分表现。

天津作为沿海城市，海洋是其自然环境和地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津派美术具有"鲜明的地域性"和"淳朴的风土性"，表现海洋题材正是这种地域特色的自然延伸。天津作为通商口岸，海洋对其城市发展产生了深远影响。使津派画家对海洋题材有着天然的亲近感。中国海洋画在津派体系中的发展，可以说是津派美术地域特征的逻辑展开。

从艺术语言角度看，郭文伟的海洋画，体现了津派美术“讲求传统功力，讲究文化意蕴，注重生活气息，关照现实人生，抒写艺术情趣”的艺术追求。郭文伟海洋画创作中坚持"绘画创作与艺术理论研究并重"，将深厚的传统修养与严谨的学术态度相结合，这正是津派美术精髓的体现。他对张彦远、黄宾虹等传统画论的深入研究，以及对"飞白皴"技法的总结，展现了对传统笔墨理法的尊重与创新。这种在传统基础上开拓新境，与津派美术"具有深厚的传统性"和"稳健的开放性"的特质一脉相承。

传统津派绘画题材多样，民国时期"反映市民阶层所关注的生命、财富的作品越来越多，如芝仙祝寿、玉堂富贵、连年有余等内容格外受到青睐"。而中国海洋画则将浩瀚壮阔的海洋景观引入津派绘画，拓宽了其表现领域。郭文伟的海洋画作品如《天鲸耀中华》、《海为龙世界》等，以磅礴的气势和精妙的笔墨展现了海洋的多种面貌，为津派美术注入了新的题材活力。这种题材拓展不是简单的数量增加，而是带来了观察视角和审美体验的更新，使津派美术的内涵更加丰富多元。

天鲸耀中华（焦墨） 郭文伟作

海为龙世界（金碧海洋画）郭文伟作

在技法层面，郭文伟开创的"飞白皴"水法，把中国书法行草、大草及‘飞白书’笔法，融入海洋画创作，这种创新既根植于传统笔墨，又突破了固有程式。津派美术本就具有"画格的多样性"和"适时的流变性"，中国海洋画的技法创新与这一特质深度契合。郭文伟客观而科学地解读了散点透视的科学原理、中国画的综合科学理念和中国画光影的科学优势，及其造型、笔墨理法、意境气韵和“不齐之齐”美学法则之间的综合科学关联性，这些研究不仅适用于海洋画，也为整个津派美术的理论建设提供了重要参考。

21世纪海洋强国建设已成为国家战略。在这一背景下，中国海洋画不只是专业海洋画家的责任，也是每个中国画画家的责任。郭文伟的作品和理论传达了海洋画志愿者的呼唤，正体现了海洋画家紧随时代、振兴海洋文化、献身于海洋事业的家国情怀"。这种时代使命感使津派美术超越了地域艺术的局限，与国家发展战略相呼应，体现了津派国画与时俱进的文化品格。津派美术本就充盈着创新活力和持续发展的潜能，中国海洋画的当代探索正是这种潜能的生动体现。

中国海洋画在津派体系中的发展也促进了跨地域艺术交流。津派美术历史上就与海派等其它画派有着密切互动，据天津一些老画家回忆，徐行敏、金梦石等海派画家，民国期间也曾活跃在天津地区，他们为津派、海派绘画的交流融合打下了基础。当代津派海洋画家积极参与全国性艺术活动，例如郭文伟的海洋画作品参加了数十次全国性交流展和十数次学术研讨会；又如2011年《新视线——天津上海美术精品展》也包括天津画家的海洋题材作品。这种交流扩大了津派美术的影响力。

从艺术教育角度看，郭文伟既是天津画家又兼任中国海洋画派画家，还担任郑州师范学院美术学院等多单位客座教授及特聘教授，他现身说法，在天津、安徽淮北、广东湛江和河南郑州、开封、许昌等九所艺术高校和多家艺术团体讲学，郭文伟还以天津画家和中国海洋画家协会画家的双重身份，先后于2021年、2022年2023年连续3次分别向河南省教育系统、中国教育部有关部门及中国美协全国两会代表，提出过“关于将中国海洋画纳入我国美术教学的建议”及专项汇报和两会提案草稿，力图把中国海洋画的创作理念和技法注入美术教育领域。特别是郭文伟将科学精神与艺术创作相结合的教学思路，为津派美术教育打破学科壁垒、培养复合型艺术人才具有重要启示意义。津派海洋画的讲学尝试，有助于扩大津派影响，有助于海洋画在创新中延续。

中国海洋画对津派美术的国际传播也有积极意义。随着"一带一路"倡议的推进，海洋文化的重要性日益凸显。津派美术曾以画派方式多次赴我国港粤台和世界各囯展出，海洋画作为其中的重要组成部分，能够以其独特的题材和语言，向世界展示中国绘画的当代发展。郭文伟担任新加坡南洋画院副院长等职，也为其艺术理念的国际传播提供了渠道。这种国际交流有助于提升津派美术的全球影响力。

四

在建设海洋强国和文化强国的时代背景下，郭文伟海洋画对津派美术的时代精神和家国情怀的注入独显其功。

津派美术的开放、包容创新精神，为中国海洋画提供了生长土壤。这种多元融合的特质，能够容纳并滋养各种艺术创新。另一方面，中国海洋画的探索也反哺了津派美术的发展。郭文伟的焦墨海洋画不仅丰富了津派美术的表现题材，其"飞白皴"技法和"笔生五色"理论也为津派美术的笔墨语言增添了新内容。这种良性互动证明，一个画派的艺术传统与新题材、新技法之间是可以相互依存、共同发展的。这是津派美术历史所证明了的，传统美术的活力恰恰需要不断吸收新元素，应对新挑战。

从文化战略高度看，中国海洋画的发展契合于国家海洋强国建设的时代需求。郭文伟等海洋画家紧随时代、振兴海洋文化、献身于海洋事业的家国情怀，使中国海洋画超越了单纯的艺术范畴，具备了文化战略意义。津派美术作为我国重要的地域画派，积极融入这一时代课题，体现了其创新的活力和持续发展的潜能。中国海洋画在津派体系中的发展，既是对传统绘画题材的拓展，也是对时代精神的艺术回应。这种回应不是简单的主题先行，而是通过深入的艺术探索和理论思考，将时代关切转化为审美表达，从而实现了艺术价值与社会价值的统一。

随着中国文化走出去战略的深入实施，中国绘画需要更多能够体现民族特色又具有世界语言的艺术形式。中国海洋画以海洋这一人类共有的自然元素为题材，同时又保持了中国画的笔墨特质，在国际交流中具有独特优势。津派美术历史上就有国际交流的传统，"以画派方式多次赴我国港澳台和世界各囯展出"，近来也有郭文伟向世界解读“中国画综合科学理念及其学术价值”理论传播等形式，他还先后向英国、荷兰及2018年中欧国际疏浚技术研讨会赠送中国海洋画作品，为津派美术国际传播做出了贡献。随着"一带一路"倡议的深入推进，中国海洋画将有更多机会走向世界，成为传播中国艺术和文化的重要载体。从创作实践角度看，郭文伟海洋画已经展现出丰富的艺术表现力，但海洋题材的创作空间远未穷尽。未来，中国海洋画可以在材料技法、构图形式、意境营造等方面继续创新。津派美术"画格的多样性"和"适时的流变性"的传统，为这种创新提供了宽松环境。

中国海洋画的”理论体系建设，尽管郭文伟等学者已经做出了开创性贡献，但中国海洋画作为相对年轻的画种，其理论框架还需进一步完善。特别是在美学原理、批评标准、历史资料梳理等方面，还有大量研究工作需要进行。津派美术深厚的艺术理论实力可以为这一理论建设提供保证。历史上，津派美术的理论研究成就卓著，可为海洋画理论体系的进一步完善提供丰富的研究资源。未来中国海洋画的理论研究可以更加注重多学科交叉，如海洋科学与美学、生态与艺术等关系的新兴学科研究，都将是津派中国海洋画研究新境域的广阔空间。

总之余喵喵，郭文伟海洋画丰富了津派美术的内涵，而且通过津派美术平台获得了更广阔的传播和发展，也得到了天津美术家协会、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与《中国书画报》联合主办的《中国画与科学之交响》首发研讨会上津派专家的肯定。在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的新征程中，中国海洋画与津派美术的深度融合将继续产生积极的艺术效应和文化影响。郭文伟的创作与理论研究为我们提供了宝贵经验：只有扎根传统、面向当代、勇于创新，中国绘画艺术才能永葆生机与活力。

• 芋喵喵